下勾子、高潮(爆点)前置、设置悬念、抛话题、戳痛点、引共鸣……
你品,你细品。
新媒体在文章开篇(开头),为了把观众(读者)留住,是不是与传统媒体那种“开篇留人”的“打法”半斤八两?
就文章开头的“设计”而言。
如果,我说新媒体和传统媒体,这两者之间,在本质上,是一脉相承的,相信没什么人反对吧?
想留住观众(读者),没有一个好的文章(视频)开头儿,我劝你,想都不要想。
有人说,这是黄金三秒,也有人说,应该是黄金五秒、七秒等等等等。
说几秒的人,都有。
那都不重要。
根本没必要为那些无意义的枝枝叉叉纠结争执。
如果你是作者,你最应该考虑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,把观众和读者留下来。
当然,谁所用时间越短,就能把读者留住,谁就越牛。
留人,是硬道理。
留不住人的内容,都不是好内容。
你翻开马尔克斯的那篇《百年孤独》回忆一下。
被世人普遍认可的教科书式的开头,你是不是又被惊艳到了?
“许多年之后,面对行刑队,奥雷良诺·布恩地亚上校将会想起,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下午。”
如果说,这是史上排在第二名的开头,估计,再没有人敢说把哪个开头,排在第一了吧?
鲁迅那篇《秋夜》开头,也被后人奉为圭臬。
“在我的后园,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,一株是枣树,还有一株也是枣树。”
就《秋夜》的开头而言,之所以能够成为经典,完全是因为有一种孤寂的感觉在里面。因为凡公认的好语言,一定要有完全表达情绪的功能。
读者看到院子外边有两棵树,一棵是枣树是,必定以为院子外面还有别的东西,可是没有,剩下的还是枣树。
很单调,很孤单。
是不是?
这种孤寂的感觉,如果用“院子外面有两棵树”来表现,肯定是达不到的。
另外表现的,就是对这种孤寂的不满。
鲁迅希望出现新鲜的社会现象,希望能有“别的树”出现,可是没有,鲁迅很期待。
真的记不得了,这是第几遍读大仲马的《基督山伯爵》。
但是,每一次读,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。
也许,这就是所谓的常读常新吧。
这个世界上无所谓幸福,也无所谓不幸,有的只是一种境况和另一种境况的比较。
仅此而已。
只有体验过极度不幸的人,才能品尝到极度的幸福。
也只有下过“死的决心”之人,才会知道活着,究竟有多么美好。
人类的智慧,就包含在这五个字里面:等待和希望!
如果说大仲马在《基督山伯爵》中把人类的智慧用“等待和希望”来概括的话,相信不会有人为此提出任何质疑。
《基督山伯爵》写尽了人世间,所有的人性之美和人性之恶。
被称作史上最伟大、最波澜壮阔的复仇。
《基督山伯爵》的故事情节,相信许多读者都是耳熟能详。
年轻水手埃德蒙·唐代斯在成婚之际,蒙冤入狱,长达14年。在狱中,他受神甫指点,后成功出逃,并得到了藏于基督山的巨大宝藏。
从此,唐代斯改名基督山伯爵,开始了自己的复仇之路。
全篇从头至尾90多万字。主要情节跌宕起伏,迂回曲折,从中又演化出若干次要情节,小插曲紧凑精彩,却不喧宾夺主;情节离奇却不违反生活真实。
唐代斯对几个仇人的复仇是同时进行的,这当中涉及到几大家族、几十号人物。多条线齐头并进,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,充满谎言与诡计的步步为营,
大仲马用他惊人的谋篇布局的功力,处置得一丝不苟!
就结构来说,小说开卷就引出几个主要人物,前面用近四分之一的篇幅写了主人公被陷害的经过,后面绝大部份篇幅写了如何复仇,脉络清楚,复仇的三条线索,交叉而不凌乱,保持一定的独立性之后,才汇合在一起。
因此,《基度山伯爵》被公认为通俗小说中的典范。
这部小说出版后,很快就赢得了广大读者的青睐,被翻译成几十种文字出版,在法国和美国多次被拍成电影。
100多年以来,这本书拥有了难以计数的读者。
大仲马以惊人的谋篇布局的功力,给所有的读者以震撼。
毫不夸张地说,在法国乃至全世界大仲马单纯从通俗小说的贡献和成就,足够可以和雨果“比肩而立”,受到全世界所景仰。
而在他的所有作品中,《基督山伯爵》是最经典的一部,被奉为“世界通俗小说的扛鼎之作”!
细细品味经典,你会从许多作品中寻觅见《基督山伯爵》那旷世巨作的影子。
足以证明,《基督山伯爵》作为一个多世纪以来全世界故事母体的范本,其血脉传承仍然保持着其优秀的基因在继续着。
就小说的开篇,虽不及《百年孤独》那么伟大。
但是,也足够地震撼。
你可以再一次翻开那本书,品味一下。